子,半晌后“哦~”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恍然大悟道:“你不就是那个……?”
宫义神色微动。
陶夭夭话说一半,停了,转遗憾脸,“没想起来。”
宫义:“……”
他还来不及说话,只听那头陶夭夭的声音再度幽幽传来,“你都快把脸垂到地上去了,我连看都看不见,怎会记得你是哪个?”
宫义:“……”
抿了抿唇,宫义缓缓抬头,见到对面的女子生得一张好容颜,眉若远黛横翠,水眸光艳灵动,嘴角那一抹笑,让人想到天际流云,轻而淡,却又隐隐藏着几许兴味。
若非之前发生了那件事,宫义或许会认为面前的人优雅清逸、温婉端淑。
可此时此刻,一对上陶夭夭的眼,那天去天地楼的途中发生的一切就一幕接着一幕划过眼前,让他不由得从心底生出莫名恼意,恨不得时刻躲着她。
原以为自那天以后便能老死不相往来,却万万没想到老天开了这么大个玩笑,让他又栽回她手里。
宫义有些郁闷。
但一想到送葬队伍还在太和山进山口等着他,他又勉强打起精神来,“听闻女侯有办法找到熟悉悬棺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