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告诉他自己来癸水他就会追根究底赖在车上不下去,可若真告诉了他,他待会儿该是何反应?会不会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荀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见鬼,她竟然会在乎扶笙对自己的看法!
荀久走神的间隙,扶笙趁势将她从座椅上拽了起来。
然后,他幽邃的瞳眸在她下身衣袍和座椅锦毯上来回扫了扫,怔住了。
荀久羞愤得脸色涨红,恨不能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扶笙却一瞬不瞬盯着她尴尬的面色转变,许久才开口:“你……”
“我很好,只是不小心受了点伤。”荀久急急忙忙打断他。
“不会痊愈,每个月都要复发的伤口?”扶笙原本染了点点忧色的神情逐渐舒缓开,面上却一本正经,“既是身子不舒服,为何不说出来?你这样瞒着,能撑得了几时?”
荀久没注意到,扶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早已经偏移开了,在她没看见的角度,他耳根处烧得绯红。
荀久顿时气短。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知道了还调侃她?!
荀久气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十指化成利爪就地将扶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