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碎阳光将米白色羊绒锦毯染出一抹瑰丽刺目的鲜红色。
瞳眸骤缩,扶笙的视线凝在那一处灼眼的血色上,语气略带急促,“你受伤了?”
荀久原本憋屈的脸听到这么一问后立即火烧一般滚烫起来,顷刻间红似艳霞,她赶紧又挪回来一屁股坐在血染过的地方,将脑袋偏往一边,心虚道:“你看错了,这本就是毯子的颜色。”
扶笙眉毛跳了跳,“你见过哪家原色羊绒毯上染一抹红的?”
荀久气呼呼瞪他一眼,“陶家!”
扶笙却不欲与她争辩,一手捞住她纤瘦的胳膊就要往上提,嘴里道:“受伤了还藏着掖着,前些日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荀久羞愤欲死,用力扯回自己的胳膊,她觉得一个女人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被男人看见来月事。
而且还是在对方根本不懂得这方面的知识,当成是普通受伤的情况下。
荀久撞墙的心都有了。
她能怎么办?死赖着那不是她的血还是直接坦白自己来癸水?
荀久内心是崩溃的,她向来自诩能说会道,可今天在扶笙面前遇到这种事,她却是慌乱无措的。
那种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