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药张着嘴停在那里,“你这丫头进益不错,算我没白赴这三年之约!”
江凭阑笑了笑没答话,人还在半空,也不回头,“陛下,臣斗胆借您破军剑一用!”
微生玦头也不抬,食指轻轻一敲桌几,安置在龙座旁侧剑架上的长剑便脱鞘而出,朝江凭阑那厢飞了去。江凭阑一手接过,剑尖一挑便串起了那只烧鸡,“前辈想吃鸡爪子还是鸡屁股?”
狂药朗声一笑,“我若非要吃鸡腿呢?”
“您不如问问我手中的剑。”她说罢一个旋身,手中长剑亦跟着荡过一圈,那只可怜的烧鸡又落到了空中,只是再定睛细瞧,鸡屁股已然不见。
狂药看也不看朝自个儿面门飞来的玩意儿,食指一动便将那块鸡屁股给弹了老远,“咚”一声,不知哪位大人被溅了一脸的羹汤水。随即只见他一个闪身上前,五指分错成爪,低喝一声“起”,那只将将要落地的烧鸡便重又回到了半空,继而被他一把揪在了手心里,“丫头,你拦不住我!”
江凭阑弯了弯嘴角,手起剑落,隔着老远的距离不偏不倚卸下一只鸡腿来,“前辈,您也吃不着!”
一众朝臣的背脊淋淋漓漓下了一层的汗。这可是微生皇室的传世剑,如今却被拿来切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