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邋遢得连面容都瞧不清的贼人怎竟敢如此称呼他们的摄政王?
江凭阑却早已不在坐席上了,一个腾起便跃到了半空,提气越过了无数颗懵懂的脑袋,“前辈若有能耐,大可如三年前那般用抢的!”
她话音刚落,来人低喝一声,流水席间一只外酥里嫩色泽鲜艳的烧鸡便浮了空。烧鸡这东西,本是上不了宫宴台面的,可谁叫摄政王喜欢呢,御厨就变着法子将烧鸡做成了精致貌美堪登大雅之堂的模样,意图来讨这位声名赫赫的大人物开心。
“我狂药别的没有,多的便是能耐!”
狂药的名号在江湖上是十分响亮的,可这些官场之人却未必都有耳闻,即便晓得也必然看不起这般亡命之徒,因而闻言并无太大反应,倒是微生玦闲闲举杯抿了一口酒液,“众卿都站着做什么?”
众人心道这贼人都闯进承乾殿了,他们哪里还坐得住,却到底没敢违抗圣命,硬着头皮坐了回去。只是坐回去也不能像他们的陛下那般气定神闲视若无睹继续吃酒,他们的脑袋全都仰着,张着嘴望着半空中与贼人对招的宛若仙人的摄政王。
烧鸡浮空一刹,江凭阑已至狂药身前,隔空一挥衣袖便将到他嘴边的烧鸡给斥退了足足半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