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来。”
微生玦也不戳穿她,半晌叹了口气,哀怨得像个不肯念书的孩子,“其实在外打仗也不错,一回到南回,那些个老臣又要将自家女儿眼巴巴往我跟前送,逼着我充实后宫了。”
江凭阑也跟着叹了口气。
他在逃避什么,等什么,她如何会不清楚,可她始终无法将“情义”与“情意”相提并论,她可以为微生玦南征北战,辗转流连,甚至豁出性命,却独独不愿坐上皇后的位子,不能给出他最想要的东西。
她明里暗里回绝过太多次,他却始终装傻充愣,跟她插科打诨。
半晌她道:“可他们没有错。微生,对皇室而言,子嗣实在太重要了。你如今打着光杆,后继无人,这些做臣子的能不着急吗?”
这话一说,两人都沉默起来,谁都清楚,有些事情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
火星跳跃,发出“啪”的一声,两人同时抬起头,便见柳瓷拿了叠密报朝这边走来。
微生玦敛了神思,面朝来人问道:“如何?”
柳瓷跟着坐了下来,一手翻着密报,“太子之位虚悬了两年有余,神武帝似乎终于有了新立的打算。”
江凭阑没想到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