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才有第二个平安的年夜?”
微生玦霎时又好气又好笑,“你是觉得,我堂堂一国之君,竟没机会过几个好年?”
“我是说我。”江凭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却见微生玦的眼底忽然黯了黯。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将她今后的每一个大年夜都跟自己绑在了一起,而她却硬是将两人拆了开来。
实际上,自她下定决心要亲手扳倒皇甫起,便没再想过离开南回一走了之,这句话不过是一时嘴快溜了出来,根本没有任何深意。只是终归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微生玦似乎误会了什么。
她只得慌忙补救道:“咱俩能一样吗?你倒是可以安安稳稳坐着龙椅享清福,那宫里的年宴可不得我去忙活?”
微生玦愣了愣,一愣过后又笑,“谁说摄政王还须处理这些琐碎小事?凭阑,那是皇后才该做的。”
江凭阑噎了噎,心知自己是被他给套进去了,又不客气起来,“那你倒是变个皇后出来,减轻一下我的工作量。”
他仍是笑,只是这笑意里头掺了点心事,显得不那么愉悦,“让你身兼两职你又不肯,我上哪找个像你一样能干的皇后去?”
“我……”她又噎住,停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借口,“我哪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