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诈,的确有诈,一名小兵急匆匆奔来,“喻将军,大顺将领单枪匹马前来,请求与您和谈。他说……”
喻衍眉头一皱,“说什么?原话。”
“他……他说,”那小兵一张脸皱得像失水的茄子,似乎遇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咬了咬牙才道,“他说他是宁王殿下的拜把兄弟,您就就就就就是他的表表表表表哥……方才多有得罪,望您海涵,还请您上前一叙。”
自幼长在马背上的将军身子一晃险些一个跟头从马上栽下来。
大顺的元帅自称宁王的拜把兄弟?这是在坑喻衍还是在坑皇甫弋南?
“喻将军?”那小兵小心瞅了瞅喻衍的脸色,生怕自己因出言不逊被军法处置,可那卫玦的原话确实是这样啊,“您看此事当如何?”
“传令下去,命众将士原地休整,我去与他谈一谈。”
“喻将军,恐来者不善,您可要带些人马前去?”
“他大顺元帅单枪匹马到了我军阵前,我却连上前都不敢,岂不失我皇甫颜面?”他说罢便不再犹豫,独自打着马儿去了。
喻衍策马行至阵前时,正见微生玦皱着眉在掸衣裳,似乎是袖口沾了什么脏东西,令他颇有些不愉快。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