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何首乌的男子回过头来,拂了拂袖,又理了理歪掉的帽子,拱手歉意道:“惊扰二位,实是抱歉,实是抱歉!”
江凭阑立即翠花上身,嘴一撇,“道歉有用的话,要我大牛哥做什么?”
皇甫弋南被呛着,低咳几声,和善道:“我二人并不认识你,这位兄台可是上错了船?”
这是拐着弯赶人了,谁想那男子似乎被提醒着了,猛一拍脑袋,“多谢这位兄台点拨,瞧我这记性!”又转头问船夫,“摇船大哥,这船可是去往京城的?”
船夫点点头,又一指江凭阑,“不过船被这位客人包了,给不给你上,还得他们二人说了算。”
“哎?我可不就是在船上了吗?这船离那岸边这么远,跳不回去了啊。”
江凭阑将牙咬得咯咯响,“这位兄台,我若没记岔,你方才就是从那么远的地方跳过来的。”
“没错!”他眼睛一亮,“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又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位,行个方便,交个朋友,我这实在是赶得慌,来不及等下班船了,这样,你们给了船大哥多少银子,我补你们多少。”说罢豪爽地掏了掏口袋,忽然眼睛一瞪,“哎呀,我钱袋子呢?”
江凭阑毫无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