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本够庸俗。”
那男子似乎很有些憋屈,“这位姑娘,我看你也是生得一副眉清目秀的好模样,怎得出口如此恶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如何能含血喷人?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
“船大哥,烦请开船,咱们赶时间。”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的人也不恼,转头看向皇甫弋南,“还是这位兄台心地好。兄台,在下吕仲永,岭北河下人士,交个朋友!”说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了皇甫弋南的对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皇甫弋南的手,一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模样。
江凭阑就差跳起来!
这小子做了什么?他握了皇甫弋南的手?别说握手了,皇甫弋南是个不允许生人靠近他周身一尺地的人好吗?
她干咳几声,偏头看皇甫弋南,见他神色明显不豫却因眼下身份特殊不得不强自忍耐,缓缓抽出手道:“幸会。”说罢便转头倾身借河水洗手去了。
江凭阑怕吕仲永尴尬,刚想打个圆场,却见那小子两只眼睛瞪得晶晶亮,“是极,是极!我也常告诫家里人,说病从口入,须勤洗手。一日以洗十八回为宜,餐前须洗手,饭后须洗手,小解后须洗一回手,大解后须洗两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