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了。”说罢笑嘻嘻道,“其实那回信你看看也无妨的,如果你愿意被气死的话。”
“是吗?我已经看了。”他脸上笑意坦然,“拆一次信,便将一来一去都瞧了明白,倒也不亏。我不生气,看了你的批注,反倒挺高兴的。”
江凭阑在某人的无耻面前再度吃瘪,黑着脸道:“回头就写一封能气死你的。”说罢一步不停走了。
皇甫弋南半回身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半晌后笑了笑。他不是故意气她,他是真的高兴。微生玦写下书信时想必有所幻想和希冀,猜了很久她会如何回信,又会将他那三纸信笺藏于何处。若换作别家姑娘,倒的确可能因为看重这千里鸿雁传书的情意,将它们珍重安放在小匣子里。可江凭阑倒好,反而将信给寄了回去,回信也不过是在原信里添了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和寥寥几字。微生玦收到信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女人分明在别处心细,却总对男女间那回事大手大脚。皇甫弋南深切地想,她那些煞风景的本事用在别人身上,倒是能称之为优点的。
……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第二日,准备早锻炼完便启程去喻府的江凭阑被某位不速之客打乱了脚步。
彼时她正在后院练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