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闲心去一一试探揣测。”
她冷着脸道:“哦,皇甫弋南,你当你家王妃是吃干饭的吗?”
他一笑,似乎想趁她反悔前将这事定下来,“要我陪你去吗?”
这话问得很没有道理,江凭阑却比他更没道理,“不要,碍事。”
他忽然换了话题,“最近岭北有桩事,与昨日冠礼你答的那题有关。”
“哦,是吗?”明明是不相干的话,她却明白了其中意思,“那我明日便去喻府,别泄露了消息。”
“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阴谋”的影子。随即皇甫弋南转身要走,江凭阑朝他反向而行,一个擦肩过后,他停了下来,“你给微生玦的回信在我这。”
江凭阑立即停下,回头怒瞪他,“怎么,我要替你走一遭喻府,你觉着对不起我了,良心发现了?”她说罢顿了顿,“不对,你可没有良心。”
他也不怒,淡淡解释道:“我既然允许你与微生玦联络,便不会扣了你的回信,你如今手下势力单薄,这信还是交给我的人较为妥当。”
江凭阑一听这话倒是明白过来了,宁王妃是不能与敌国的前朝皇子有所瓜葛的。她拍拍手,“算我错怪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