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干净,不留余地。”他垂眼默了默,手指抚在心间一落,半晌后低低道,“怕只怕……即便如此,还是来不及。”
李观天骇然抬头,望见他平静眼底一闪而过的淡淡寂寥,讷讷道:“主上,您说什么来不及?”
……
皇甫宫密阁,帷幕深处,明黄正襟之人敛眉冷笑,目光锐利破风而至,惊得帷幕外的人立时伏地。
“陛下息怒。”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与他,一个管不住朕想要的人,一个杀不了朕想除的人,如今还教这两人联起手来对付朕,你说,朕如何不怒?”
“属下确实未料到皇甫弋南与江凭阑会生情,可是陛下,这情之一字如利刃,使得好能伤着别人,使不好却是要伤了自己的。”
“如此说来,你已有主意。”
“既是利刃,便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候,属下以为,陛下何时须得用江凭阑,这刀子,便何时割下去。”
“如何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那一日到来之前,属下有太多法子令他们互相猜忌,至于最关键的那一环……喻妃娘娘,想必已在去宁王府的路上了。”
上座之人眉间阴云散尽,笑起来,“来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