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干净的,只是属下不大明白,您常常要求我们行事要留有余地,属下以为,这一次您似乎不必做得如此干净。”他说完半晌等不到皇甫弋南有反应,还当是自己说错了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还恕属下多言,属下……”
“嗯?”皇甫弋南将目光从窗子外收了回来,看不出任何动怒的迹象。
那叫李观天的护卫却吓得一张脸惨白,赶紧道:“属下知错,属下这就下去领罚!”说罢一骨碌站起来就要走。
“回来。”皇甫弋南淡淡一句,“风大,我没听清,你说陛下拨来的人手如何了?”
他愕然转头,这得多大一段话没听清啊?主上的耳朵怎么了,被奸人暗害了吗?宁愿相信自家主上的耳朵聋了也不敢想象理智英明如他也会失神的人讷讷道:“风是有些大,属下替您把窗子关了吧。”
“不必,”皇甫弋南摆手回绝,目光掠过窗子外那山大王似的扛着个男人的女子,“你说你的话,我吹我的风。”
李观天低低“哦”一声,又将刚才的话一字不漏重复了一遍。
“你们能对我的决定提出异议,很好。”他淡淡解释,“十七年了,我累了,无心再陪他们做戏,此次归京力求大刀阔斧雷霆万钧,如何快如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