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状似深情的父子久别重逢戏码,可谁能告诉她,为何神武帝的手按在皇甫弋南腕脉处要命的位置呢?
父子俩瞧来瞧去不嫌累,整个雍和殿里的人也只得干站着眼巴巴望着他们。
良久后,神武帝才再度出声,颇有些忧心地问:“十七年了,弋南,你的病都好全了吗?”
皇甫弋南点头,“承蒙父皇关心,多年来时时寄来书信探问。儿臣十七年来久居山林静养,无时无刻不想着归乡,不想着面见父皇,如今病已好全,终能得偿所愿。”
“那便好,”神武帝嗫嚅着重复,“那便好。”
“儿臣今日可有惊着父皇?”他笑了笑,“儿臣这病年前方才痊愈,想着年后不久便是父皇寿宴,若此时回宫,或可给您个惊喜。”
“确实惊着朕了,”神武帝语气颇有些嗔怪,“不过朕这欢喜远胜于惊。”
父子俩一来一去对答,满堂皇子重臣神色各异,心里想的却都是一个样。
怎么回事,难道皇甫弋南当年真是去养病了?听起来,陛下与他似乎常有书信往来,可为何这十七年来陛下又对这位皇子绝口不提,还在他走后将其生母喻妃迁入冷宫呢?
众人满腹疑问,江凭阑却在暗赞皇甫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