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皇后所着之盛装,一念过后却又都摇了摇头,盛装虽盛,风华却不及眼前人三分。
她携着身侧男子之手款款行来,身姿曼妙而曲线蜿蜒。在那般刺眼至无法逼视却又不能移目的美面前,桌上如画佳肴齐齐失色,满堂贵族女子枯槁黯然,连带上座浓妆艳服的徐皇后也似矮了几分。
两人走过大殿前半的路,神武帝似是再难抑制内心激越,近乎踉跄地上前去。
江凭阑今日刚学了宫中礼仪,知道眼下这情状自己该退到皇甫弋南后边去,于是步子一停,稍稍后撤几步,谦恭低下头。
神武帝恰在此时走到二人跟前,一把攥住皇甫弋南的手,一张脸霎时老泪纵横,“弋南……你回来了?”他好像不敢相信似的紧紧盯着眼前人的眉眼,“你回来了……弋南?”
“儿臣见过父皇。”
皇甫弋南谦恭颔首,俯身就要行礼,却被神武帝按住了手,“免了,免了,让朕好好瞧瞧你。”
他笑了笑,回道:“那儿臣也好好瞧瞧父皇。”
江凭阑原本是要跟着皇甫弋南一道行礼的,他这边一停,她也只得作罢,继续垂头站在后边。她的头垂着,眼睛却悄悄在往上瞟,随即心里“呵呵”一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