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偏头看了看自己背上的人道:“主子,别装了,我一个姑娘家,背着你很累的。”
微生玦睁开眼,笑得虚弱,“你家主子我身负重伤,你忍心让我自己走?”
“行,要我背你可以,回答我两个问题。”
“说。”
“为什么装晕?”
微生玦一脸“我就知道是这种破问题”的神情,默然半晌后答:“她想让我晕,我便晕,我若不晕,她又舍不得将我敲晕,何必为难她?”
柳瓷听着这一句七绕八弯的话不免头晕,觉得世上爱来爱去的痴男怨女真是复杂,晃了晃脑袋才继续问:“那您究竟伤得多重?”
“一个月内不动武不使内力,安生休养,大概能恢复得差不多。”他轻轻“嘶”一声,“只是不晓得敌人给不给我这个机会,我要落下什么病根子,可得麻烦你们夫妻俩好好照料。”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柳瓷白他一眼,此时也不想去纠结他的用词,“必须不动武,必须安生休养,刀子来了,我和师兄挡着,您好好睡大觉。”她说着似是又想起什么,出口问,“那您刚才为何同凭阑说自己五脏六腑都震碎了,这样她能走得安生?”
“第三个问题了。”微生玦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