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柳瓷应一声,俯身替主子把脉,半晌后正色道:“不碍的,休养些时日便好。”
江凭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远处大车上的双人棺,“这棺木是假的吧?”
“是假的,真的藏在酒楼里,我们的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那善后的事就交给你和柳暗了,之后……一路平安。”
“你……”柳瓷垂下眼看了看微生玦,“要走了。”
“嗯,”她长出一口气,“今夜是最大的难关,好歹过去了。我此去皇甫,天高路远,相见无期,你们照顾好微生。”
“一路小心,主子不希望你做危险的事。”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她笑了笑,“总不能让他千里迢迢再赶来皇甫救我,刚才那一次,足够了。”
“不跟主子当面告个别再走吗?”
江凭阑拍拍手上污泥,“不了,不告别,才会再见。”她转身往喻南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复又回头,也不知是在跟谁讲,“为了死去的人,也为了活着的人,千万珍重自己。”
柳瓷木然望着她走远,半晌叹息一声,背起了微生玦。
直到走出很远,公主吵嚷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