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脑子里都有画面了。啊对了,”她挠了挠几天没洗的脏头发,“原本该先跟你打声招呼的,喻南来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婆婆妈妈了。”柳瓷打断她,“看在他这回帮了咱们不少的份上,暂且信他不会害主子。”
她点点头,“微生怎么样?”
“睡得不大安稳,但好歹是睡着,公主的毒不解,我不敢让他醒来。”
江凭阑直觉她这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但也没细想,“公主如何了?我想以南烛医术,这点毒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不晓得她何时能到。”
柳瓷把嘴张成枣子那么大,“喻南说,南烛不会来了啊。”
她愣了愣,她将喻南带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着能借用一下南烛,这个“不会来了”是什么意思?
“那喻南呢?”
“去看公主了,说是你交代的。”
大咖又开始演戏了,她什么时候交代过他半句有关公主的事?她一掀被子就要起来,被柳瓷按住,“你也累了这么些天,先歇着吧,公主房里头有我们的人在,不会有事的。”
“还是去看看的好。”
她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惊得柳瓷赶紧跟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