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那种一言一语间随意控人生死的凉薄态度,“至于你那位朋友,我想他很好。”
她实是有些乏了,又打一个哈欠,“当然要很好,县衙内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那之后,谁还敢动我的人一根手指,我必叫他晓得什么叫生不如死。”
握着缰绳的人手一僵,随即又释然一笑,偏头去看她。这女人从来不晓得什么叫被动,受人胁迫时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她一个人就能杀出一片天一样,正要提醒她收敛一下态度,却见她已经枕着自己睡着了,两只手臂舒舒服服捆在他腰上,一个抱树的姿势。
他将头撇回来,想着微生皇宫里她抱住微生玦那一幕摇了摇头,当真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防吗?
……
江凭阑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柳瓷,彼时夜已深,她颇有些奇异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被褥,问柳瓷:“我怎么回来的?”
“大小姐,”她没好气地白了江凭阑一眼,“您能有点男女之防吗?在那种如狼似虎的人的马上也敢睡着?还舒舒服服扒着人家衣领不肯下来,你……”她摇了摇头,“亏得我点了主子睡穴,主子要看了不知得多伤心。”
“打住。”她喝住床边人,一脸的尴尬,“你别描述得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