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影。他身后那几个扈从没一个追得上他。
那老鸨又哭了一阵,最终还是遣人去报官了。船上的人散的散,走的走。最后只留下一群莺莺燕燕。又过了一会,一群皂隶冲上船来,一张席子将尸体卷了,抬着尸体,将满船的女子都羁押到衙门里去了。
荨娘解开隐身诀,走到床边,在锦褥上摸了一把,将指尖凑到鼻端一嗅,那股香气还在,只是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若非有她这等灵敏的嗅觉,绝对闻不出什么异样来。
今日游乐的好心情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命案破坏了。荨娘带着明心,闷闷不乐地回了玉清观。
两人沿着石梯慢慢地往山顶小院走,小彩儿在前头替两人照明开路。
荨娘问明心:“你师父怎么会收丁元修做徒弟?”
明心将嘴一撇,道:“是那个没皮没脸的丁侍郎硬求师父收下的,要不然师父怎么会收这种纨绔做徒弟!”
“纨绔?”
“对呀,这家伙,吃喝玩乐,五毒俱全,要是叫他背篇道经,画张黄符,他便哎呦直呼好累……”
话说着,走到门前,却见门下的暗影里蹲着一个人,两人心里一时没防备,都叫那影子吓了一跳。
还是明心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