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死了,女儿还在呀。”
他笑吟吟地将那白绫帕子塞进李老爷手里,“我听说,李老爷的外孙女今年正好二八年华,可是娇美得很哪……哈哈,哈哈。”
那孙五说到此处,突然听得砰的一声大响,却是荨娘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孙五抬眼看去,只见这小姑娘气得满脸通红,双肩微抖:“无耻之极!狂妄之极!人渣!”
重韫向来秉持“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听了孙五前头所言,也忍不住将眉一皱,心道这乔守委实逼人太过,却不知这孙五怎赞他是人中豪杰呢?
且说孙五被荨娘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犹豫了下,才道:“姑娘莫急,且听我老孙头接着说。”
这乔守回乡之后,将当年陷害过自己的仇家斗倒了,也将当年无情背义的李家羞辱了一番,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此后他遂逐渐收手,一心做起生意来。他这人有手腕,自己赚了钱,还知道给别人分点,很快就友遍夔州。自那雷厉风行的一年之后,乔守似乎转了性儿,年年出钱造桥修路,福利民生,有一年夔州地面上闹了匪患,连官府都束手无策,还是乔守重金聘请了道上好手,亲自深入虎穴,将那窝匪徒一窝端了。
重韫听完,暗道如此说来,乔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