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善恶参半,难断好坏了。
鲁成颂朝天打了个哈欠,心中暗道,这乔守事儿真多啊。
那孙五滔滔不绝,足足讲一个时辰,才将乔守剩下的英雄事迹讲完。此时已是午时,外头的太阳正烈,晒得街道滚烫,对面的客栈里泼出一盆水来,落到地上,竟然嗤了一声,冒出一团白汽。
三人见此,便在茶馆里待到这毒辣的日头降了下去,才上乔府登门拜访。
乔府的宅子在城东一条老街上,这宅子沐风沥雨将近百年,中间又荒废了近二十年,便是后人时时修缮,依然从骨子里头透出一股沧桑腐朽的气息。
重韫叩了几下绿锈隐隐的铜环,一个小厮将门拉开条缝,好生打量了重韫几眼,见门外之人仪表堂堂,不由迟疑道:“您是……”
重韫才要答,忽听得一阵震天动地的怒喝远远传了过来:“混账!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我乔某手下罩着的人,他说接走就接走?你们这些蠢货,连个人也拦不住么?!”
然后是一阵鞭子挥动的声响,夹杂着几声克制的痛呼。
没一会,那小厮急急转身,匆匆将两扇大门打开,一个身穿墨色衣裳,腰系白玉腰带的中年男子提着马鞭大步跨出门来,正好与重韫他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