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听到女孩儿在屋里问:“你们有事吗?”
只要陶源跟宋飞澜在一起,几乎能全权代理当他的发言人,宋飞澜什么都不用带,连脑子也不用带,只要人跟着就行了。陶源开口说:“你好,是周力家吗?”
女孩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我爸已经死了。”
“……”陶源沉默了两秒才说:“我知道,请节哀。”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很不好惹,宋飞澜进屋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敢乱瞟,跟在陶源身后,只看到眼前黑乎乎腻着陈年油污的地板。屋子里拢共只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还瘸了腿,垫了两块砖头勉强用着,两个大男人有些局促。小姑娘拖着书桌前的那把椅子过来,放到他们跟前说:“请坐。”她自己却站着。
宋飞澜说:“我们不坐,你坐吧。”
她一直没开灯,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一扇窗,阳光怜悯的照进来斜斜一方。女孩子站在那儿说:“坐吧。”
宋飞澜小心翼翼挨着那块垫了砖头的椅子坐下,旁边陶源说:“不如我们去外面说吧,这附近有小饭馆吗?”
女孩子不吭声,只是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说:“我爸已经死了。”
陶源拉过那把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