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管再怎么破,也是兄妹俩的家。”陶源说:“过去碰碰运气吧,要是真不在,就当郊游了,周一再到他们学校去。”
两人走到棚屋的小巷子口,今天拾荒的老太太没在,但这片临时住宅区显然比工作日要多了几分人气儿,可能是平常打工的人都回家来了。宋飞澜驾轻就熟领着陶源走到那对兄妹的小屋前,说:“要是张大仙没坑我,应该就是这儿了。”
房檐低矮,陶源的脑袋不知道碰到什么,发出一串叮铃铃悦耳的响声,他一抬头,便看见那串生锈了的风铃。宋飞澜说:“这就是我说得那串风铃。”
陶源伸手摸了摸,小屋里昏暗着没有开灯,两人无从判断里面是否有人停留。宋飞澜的脑袋刚趴到窗子那儿想往里头看,就跟一双充满戒备的眼睛对上了,把他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蹦到陶源身上。
陶源搂住他,问:“怎么了?”
窗子里那双眼睛正打量着他们,眼睛的主人已经掀开了那片不知从哪里拼凑来的破布窗帘,一个瘦到脱形的少女正欠身站在那儿,她身前还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书本,大概在就着日光读书。
宋飞澜认出来,她就是那天在马路对面下了公交车的女孩儿。陶源扭头跟他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