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两个人,而且必然要一击得中,否则恐怕就要有生命危险。
于是,谢晚春深深的吸了口气,拿着匕首,半踮着脚站在门后——倘若有人推门进来,这个位置、这个姿势,她直接就能扑上去用匕首一刀结果了对方,至于要戳心口还是脖子则是由那人的身高决定。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不到,外头的声响渐渐小了,似乎是侍卫和船夫把人打退了。谢晚春沉下心又等一会儿,果是安静了许多,她正要去寻鞋子穿上出门问问忽而听到“砰”的一声,船舱内临水的那个木窗被人用大刀戳了开来,探进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来。
是个男人,头发水藻似的披了一头,乌糟糟的胡子也是长了一脸,只有一双眼睛精光外露。他从破开的窗口探入头来,看见站在门边的谢晚春,眼睛立时就是一亮,像是发现了羊羔的饿狼一般。紧接着,他半个身子都已经探进来了。
谢晚春脑中的思绪此时也一如电光一般闪过:这人必是在适才的打斗中被人打入水里的,也不知怎地竟是摸到了这边!再快的思绪也及不上她这么些年养出的本能,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提了匕首上去要划那人的脖颈,身形极快,匕首的刀光也是微微一亮。
只是,她如今武功已失又一日未曾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