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叫,他这么叫她时,也就是被气得不行了。从他们认识以来,这十多年里,加上这次,他这么叫她的时候,五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杜沅踮起脚尖儿,双手揽上季岩的脖颈:“可我真想亲,你的嘴巴看上去,像是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我一看就想亲。”
她贴了上去,季岩完全拒绝不了,最后自暴自弃地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把她往上拖了拖,杜沅的裙子网上爬,光溜溜的双腿便紧紧地,夹在了他的腰上。
因为航班是晚上10点半的,还有好几个小时,杜沅和季岩以猿猴抱树的姿势py了一回,嗯,这树是移动的,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儿,猿猴欲生欲死,树脖子被啃了好几个印儿。
战况……尤其激烈。
在那激情迸发的时刻,季岩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杜沅:“说,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杜沅此时的感觉,像是突然要爬到山顶,结果脚下的山榻了又重聚,山顶突然变得更要,可送她上去的风力却突然禁止。
她双眼湿润地看着季岩,他生机勃勃地,热而满胀,紧紧掐着她的腰,她踢着腿儿,连自给自足都做不到。
“当然是你重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