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知道。可你们恋爱之后,我自问没有打扰过你们什么,不知道傅总这么针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越弹落烟灰,虽然动作慵懒,但目光却锐利起来。
傅铭渊唇角的弧度尚在,但眼底凛冽的寒意却比此刻的北风尤甚:
“我做事向来随心,有什么必要向你解释?”
如此直接的羞辱,童越终究不能完全沉住气,他呼吸难免有些急促起来,不过仍是冷笑道:“那就把你的解释留给时思听吧。”
“好啊,你尽管去告诉她,”傅铭渊直视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你那么想看到她夹在爱情和友情中间痛苦难过的话——让她担心让她为难,不正是你和白晓然一直都在做的事吗?”
“你——”
童越胸口的起伏越发理解,可他却发现,自己无可反驳。
*
时思出了电梯往外走的时候,正巧看到童越从外面进来,不等他问起,她就已经率先开了口:“晓然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但如果你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的话,最好先不要去见她。”
童越思绪仍有些纷乱,此时见时思仍是一副为白晓然不平的模样,不由得解释道:“她去英国本来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