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半杯:“你要喝什么自己去拿。”
听她情绪很稳定,时思反而更加担心她的状态:“你这是……在干什么?”
“收拾东西。”
白晓然言简意赅,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之后,在一堆衣物间坐下来,低头一件件的整理。
时思电石火光间已经明白了一切,在她身边坐下:“决定了?”
“嗯。”
*
路灯照在行道树光秃秃的树枝上,在地面投下几道萧索的暗影。童越看着那暗影有些出神,许久之后才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之后,才看向傅铭渊:“来一支么?”
“我从不抽烟。”傅铭渊在车前站定,与之对视,“童先生一起下楼,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聊么?”
“是你吧?”童越指间升起的薄薄一层烟雾被北风一吹就散了,“投资的事一直出问题,我多少也有些人脉,不至于连有人暗地里打压我的事都一无所知。”
“哦?”傅铭渊轻笑一声,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童先生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呢?”
童越不答反问:“我也想问问傅总,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喜欢她没错,我对她的感情从来就不怕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