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被动的情·事对宁蝶而言是一场痛苦的煎熬。
她冷眼而绝望地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这种目光让霍丞惊心,一个挺身,直接闯入宁蝶近二十年来无人侵犯过纯洁而紧致的领地,一层纱似的隔膜冲破,伴随宁蝶的一声带着哭腔的悲呜,霍丞开始用力穿刺。
沙发跟着晃动,宁蝶上半身仰在沙发背上,下面被霍丞牢牢卡在腰间,她只感受到被人强撑开的痛苦,身子起起伏伏,霍丞俯在她上方,额头间的汗珠滴落进她光滑的肩窝。
“为这一刻,我等了太多年。”他坚毅的下巴上挂着汗,喘着粗气,用手捧住宁蝶的脸,“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占有你!”
宁蝶狠狠地闭着眼睛,好似无法面对,霍丞抱住她一个翻转,她跨身坐在了霍丞的腿上,只有一处紧密相连,因姿势的变化,那东西进得更深,宁蝶难忍地发出一个音节,霍丞血气上涌,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凌一番,“看着我!”
说着往里继续顶,原本干涩的花园因血和汗,变得湿润,他进去自由,被这层湿润包裹,身下越发没有轻重。
宁蝶被撞得好似支离破碎,一次结束,霍丞又一次兴奋,她终于难以忍受地睁开眼,开口的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