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混……唔……”
缠绵的吻霸道地覆上宁蝶的唇,将她所有的谩骂咽回,这吻如暴雨猛烈,几乎瞬间掠夺了宁蝶的全部声息,霍丞的牙齿撬开宁蝶第一道防线,顺利地与舌头交融。
他的身体故意和宁蝶的身体贴得紧密,宁蝶每挣扎一次,他膝盖便故意往上面一顶,一下一下地钻磨。一只手去解腰间的皮带,然后毫不犹豫地用皮带锁住宁蝶的手腕。
唇一分离,宁蝶大口呼气,她脸颊因气息不足而绯红,双目里尽是熊熊火焰,霍丞只觉这火仿佛烧在了身上,他急不可耐地去解宁蝶的大衣外套,而对旗袍的盘扣彻底失去耐心,掌上用力,竟将旗袍直接撕开。
滚烫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宁蝶声音一哑,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个禽兽!”
霍丞直接褪去她身下最后一层阻碍,把腹下的东西往她玉门处抵,舌头在宁蝶的耳郭边细细地描,“和禽兽这样,是不是说明你口味重!别动宝贝,你下面真软!”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宁蝶闭上眼别过头,身子一个劲往后缩。
霍丞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宁蝶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肌白如雪,霍丞难耐地啃上去,任何一处都不愿放过。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