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掸子二话不说地跪在苏梅面前,事件纸包不住火,满城的恶意舆论,她没办法再瞒住母亲。
苏梅把每日上班必提的布袋子放到茶几上,她已经换好家居鞋,宁蝶始终跪着,李妈急着拉她起来,“小小姐,你这是干嘛哟!”
“别拉她!”苏梅少有地冷着脸,她浑身颤得厉害,李妈又急着道,“小姐,你这额头上的伤哪磕的?我去拿碘酒来。”
宁蝶方抬头看苏梅,苏梅身上藏青色的工服有大片的污渍,头发也乱了,宁蝶要赶紧起来给她查看,苏梅呵斥:“给我跪好!”
她吼完抽过宁蝶手中的鸡毛掸子,一边打着宁蝶,一边流泪,“我辛辛苦苦抚养你长大,好好的西师大学堂你不珍惜,自个败坏自个名声!从小我就教育你,要做个心地善良的人!你竟做出那等事!你去看看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小蝶啊,你何苦要做什么明星!”
李妈从卧室拿来碘酒看到这幅场景,急忙夺去苏梅手中的掸子,“打不得啊,小小姐皮嫩年纪轻,这样打会落下病根!”
苏梅瘫坐在沙发上抹泪眼,宁蝶咬着牙,打的时候不坑一声,她说的第一句便是问:“妈,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她怕是凤彩儿的粉丝堵在楼梯口,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