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位对她友善的人。
宁蝶收拾完东西要直接回家,林莱玉打算和她一道走,宁蝶劝说,“你不能离开,怕要会赔合约金。”
“那你呢?”
“我不用担心,”宁蝶提着藤箱头也不回地道,“我今日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其他话,莱玉,你让我先静静吧。”
林莱玉于是便沉默了。
夜里落起雨,暴雨雷鸣,把宁蝶房间忘记关上的窗户吹得晃动,她下床取下撑窗的木头,把窗户关了,靠窗的地上留了水渍,她拿抹布跪地擦干,麻木地擦着,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坐在地上,屋里没有开灯,她靠着床对着窗外看,墨蓝的雨夜,凭添些愁绪。
才天亮通过刚印出的报纸,全西南关注娱乐的人都知宁蝶的名字了,昨天赶去的记者不是吃素的人,短短几百字的文章,将故意伤人罪、还有作为名校的才女,在订婚后抛头露面,有损社会风化的行为,一并盖在宁蝶的头上。
报纸边不忘添上凤彩儿躺在担架上面色痛苦的表情,如娇嫩的花朵失去水份,分外惹人怜惜。
宁蝶学校是不能去了,收到停课通知是迟早的事,她被恶化成一个不折手段的女子。
等这天苏梅下班回来,宁蝶拿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