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眸子里熄灭的光瞬间亮了。
“我先出去一趟,”他又接着道。
宁蝶以为他要去洗手间,偏过腿为他让路。
再看了一会,到梁山伯下山,封秀秀对窗流泪,一位女招待员走到宁蝶这里,弯下腰小声道:“陈先生请您过去。”
“哪个陈先生?”宁蝶是一朝被蛇咬,警惕蹭蹭上冒。
女招待员公式化地笑道:“陈壕先生。”
陈壕找我需要招待传话吗?宁蝶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麻烦你带路了。”
电影院里光线幽暗,宁蝶跟在女招待员后面,绕到楼上的包厢,说是楼上,其实更像是类似戏园里二层看台的那种,只是装饰得更西式化。
“就在这个包厢号了,”女招待员弓腰请着说道。
宁蝶和她道谢,推开门,楼上大屏幕幽幽暗暗的光芒照耀,包厢面对大屏幕的地方敞开,只有一到围栏,两侧是红色的幕帘,只要拉上幕帘,包厢里的情况外面是无法看见。
宁蝶进来的一瞬间,已是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是谁。
“你……你为什么要用陈壕的名义喊我过来?”
“不用他的名义你会乖乖过来吗?”霍丞指着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