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位,要她坐下,“别紧张,我只是找你聊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
为减轻宁蝶的防备,霍丞甚至抬了抬他那条受伤的左腿,“枪伤未愈。”
宁蝶想起那天枪击的惊心动魄,是面前这个男人舍命救下的自己,她寻一个离霍丞最远的角落入坐。
霍丞见此笑了笑,他今天穿的是深褐色的西服,欧伦的贵族风格,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好几瓶法国红酒,他为自己倒上一杯,摇晃着高脚杯道:“看小报消息,听说你要订婚了?”
宁蝶摸不透他的情绪,她原本以为他会暴躁,像很多次对她无礼的蛮横,没想到他问的如此平静,“是,他们报道的没错。”
“我是不是该说一声恭喜,”霍丞为宁蝶倒酒一杯,“庆祝你寻得真爱?”
宁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大脑紧绷的神经松懈,想到可能是霍丞终于明白她和他之间是没有可能,宁蝶觉得自己该高兴,她露齿一笑,“谢谢。”
她双手来回在大腿上慢搓,感觉心里某一处地方,奇怪地传来凌迟般的痛感。
她该高兴的啊。
“有订下日子吗?”霍丞继续问,把酒杯端到宁蝶的面前。
“啊?暂时没有,”和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