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温顺地像鱼儿一样游回我身边,托起我的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
“硬邦邦的,看来不是女孩儿嘛。”我调笑他。
他不做声,我逗得狠了,才停下来拥抱我,轻声问:“疼不疼?”
“疼你个鬼。”我说。
这点儿疼跟没有似的好吗,你当是哄小姑娘呢。
他就不说话了,只是做得又温柔又细致,像是暖洋洋的一束阳光。
然而……反正到最后睡着了被帮忙洗澡的不是我,第二天会腿软赖床的也不是我。
哦,我赖床了,但不是因为腿软,赖床是我的常态。当我舒舒服服、神清气爽地醒过来,正对上楚博雅凝视我的眼神——专注又贪婪,像是巨龙看守它的宝藏。
“如果你再这么看我,就滚下床,立马消失在我面前。”我打了个呵欠,含糊不清地抱怨,“你看我的样子瘆得慌你知道吗。”
楚博雅恍然一般,说:“抱歉,我有点……激动。”
“理解。”
我打了个滚儿后爬起来,探手去够掉到地上的内衣。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放着吧,我这里有新的,还有睡衣……都是给你买的。就在左边床头柜,第一个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