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
“嗯好。”他说。
这一刻他的神态居然让我觉得有点可怜。
我真的有点相信他一见钟情的说法了,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狂热的、毫无自我的盲从。我相信这时候我就算要他马上把所有的财富都转让给我,他也会要不迟疑地照做;就算我要他死,他也会去死。
他很清醒,且为我所有。
这并不会让我感到有多愉快,诚实地说,在我的理解中,不平等的爱情是没有前途的。他对我予取予求,千依百顺,这都不会提高他在我心里的地位。
但有一瞬间,只有那么一瞬间,我被他打动了。
在他有所行动之前我率先坐到椅子的扶手上,随即俯下头吻住他。
我谙熟进攻的技巧,也懂得怎样与人唇齿纠缠,造成你来我往势均力敌的假象。但楚博雅实在是太顺从了,顺从到没有一丁点试图征服我、和我争夺主动权的举动。我粗暴地噬咬时他毫无反抗,我温柔地舔.舐时他配合着敞开。
他尝起来像是是鱼生,不是我不爱吃的那种,就是我想要的——嫩滑,柔韧,咀嚼时有力地在口中弹动,带着柠檬的微酸。
“嘿,”我问他,“你妈妈有没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