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所有演员一同谢幕。我愣愣地随大流鼓掌,然后我问陈玠:“为什么结局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你知道的恐怕是喜剧版本,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陈玠说,“这部芭蕾舞剧经历了无数改编,有无数个版本和结局,甚至还有男性天鹅。所有的悲剧中,我认为这个结局仅次于白天鹅自杀。”
我说:“哦。”
他无视我爱理不理的态度,一改之前的冷淡,侃侃而谈:“这部剧非常有意思,当然,这基于你看过《黑天鹅》这部电影的前提。黑天鹅和白天鹅都由同一人扮演,所以你应该会很容易将电影情节产生的情感投射到芭蕾舞剧中,就像……”
一声在热烈的掌声中微不可闻的轻响,陈玠的身体歪了一下。他的椅子忽然坏了,坐垫的一侧耷拉在地上,他的话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略有停顿,继而毫无缝隙地接了下去:“……就像你把对海明的情感投射在我身上。”
我扭头看他。
他没有再高冷地直视前方,而是转过头和我对视,还给了我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里展现出似曾相识的邪气,我细看时,他却仍旧是那副仁爱温柔的死样子。
“你说海明?”我找不到别的语言,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