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相信每次我快死了的时候他出场都是恰好路过,只可能是他跟踪的技巧高明,我没有发现。
这一节课用坐如针毡来形容有些过分,但我还是难以保持自己在任何事态面前都安之若素的冷淡。我并不是恐惧和惊慌什么,就只是单纯的很不习惯。
这件超乎我掌控的事态让我有些焦躁,尽管我控制得很好,但说真的,我已经开始考虑能不能伪造什么恐怖.分子袭击事件来逃脱他们了。
我的位置在第一排,除了和我坐在同一排的人以外,在我背后的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地没事看我一眼。临近下课时我几乎到了忍耐的边缘——我很多年没有这么忍过什么了,以至于刚开始忍耐的时候还有些兴致勃勃。
下课铃声响起前宋教授就宣布了下课,我没动,教室里也没有人离开座位,虽然他们各自假装认真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听音乐的、看视屏的、翻书的、收拾书包的,不一而足,教室里吵吵闹闹,但这些都不能掩盖一个事实。
他们都在关注我。
在我暴起的前一刻,宋教授说:“桑如英,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宋教授从不掩饰对我的偏爱和关照,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下课后要求我去办公室,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