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并没有引起学生们的不快。
好像没有人有什么意见一样,但我感觉到了,我简直能够听到他们在同一时间发出的叹息:“唉。”
我疾步跟上宋教授的脚步,在我离开后,教室里没有爆发叹息或者忽然变得喧闹,尽管课程中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学生和年轻一些的老师都涌进了教室,但教室里反而更安静了,安静得我有些忐忑不安。
很遗憾,我不可能真的一口气杀光关注我的人,尽管这么做了之后我真的全无负担,而社会上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我可能会面对何种处境,我其实都不在乎。
神明何曾在乎蝼蚁?
但不知为什么,我是说,不由自主的,我没有这么做。
我跟着宋教授往他的办公室走,短短几分钟路程里心头有万千思绪奔涌而过。我好像想了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什么根据。
就是想起了穿越前我第一次到学校的时候,地铁口学长学姐在烈日下大汗淋漓地举着校牌;刚领到课本时背着厚厚的书往寝室里走,走到一半累了,坐在一对情侣旁边休息,作为单身狗的我看他们卿卿我我;头一次上课找不到教室满校园乱窜,误打误撞发现了学校里竟然还有很大一片花园,摘花被照顾花园的老教授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