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我女儿的情绪就很不好,每天都要我花很长时间去安抚。”盛光德说,“那天是她外公的生日,她提前放学,一个人带着蛋糕去了墓地,司机没接到人。”
周长明注意到对方的脸上出现沉痛的表情,很爱自己的女儿,“绑匪为什么企图撕票?”
“没有。”盛光德的声音哽咽,有些愤怒的激动,“他们要一百万赎金,我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仓库无端失火,我赶过去的时候,火势滔天,很感谢消防人员,是他们救了我女儿。”
周长明不说话了。
审讯室里没了声音,静的掉针可闻。
盛光德的心里有了个大概,就在这时候,他听见对面的年轻人说,“带进来。”
门打开,一个警员带着一个中年人进来。
那人垂着头,脸上有伤,胡子拉碴,身上还有股不知名的臭味。
周长明让底下人出去,他把审讯室的灯打开,叫那人的名字,“方伟。”
方伟把头抬起来。
盛光德看到他左边空荡荡的眼眶,皱起了眉头。
周长明点了根烟抽,他的面上浮起一片烟雾,“盛先生,您不记得他了?”
盛光德困惑,“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