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直到他把盛光德带进审讯室,底下就有风声走漏出去了。
他是红三代,后台不小,其他人没有,自然就得想着明哲保身。
审讯室里,盛光德坐在椅子上,他的思绪飞速运转,唯一的幸存者也在几个月前死了,他在场,看着对方断气的,也是他亲口下的命令,院子烧了,人丢进狗场,包括那个孙苗苗,绝无可能留下什么。
这么一想,盛光德又冷静下来。
周长明后仰着靠在椅背上,“盛先生,十三年前您的妻子和老丈人在屋里惨遭杀害,您在哪儿,在干什么?”
盛光德揉着额角,抱歉道,“周队长,那件事隔的太久,我不记得了。”
周长明,“您的口供上写了,是入室抢|劫?”
盛光德说,“对。”
“我回去的时候发现他们倒在血泊里,还有两个下人,也没有生还迹象,家里很乱,值钱的东西全没了,保险柜也有动过的痕迹。”
周长明忽然问,“您女儿被绑架是哪一天?”
盛光德说,“7月十九号,星期五。”
周长明说,“同样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这个会记得这么清楚?”
“自从我妻子和老丈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