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那回事。
他害怕。
怕到那儿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成样子。
更怕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容蔚然咬紧牙关,口腔泛着血腥味,赵齐,你敢碰她,老子活阉了你!
长丰小区,一公寓里,赵齐突然打了个寒战,他叫人关上窗户,冲地上的女人笑,“又见面了。”
施凉靠墙坐着,双手绑在背后,嘴巴上贴着黑胶布,她的身上还是出门前换的灰色运动服,卷发高高扎在一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赵齐蹲下来,捏着她的脸,“上次输给你,是我技不如人。”
他左右开扇,直到施凉嘴巴上的黑胶布下面流出一缕血丝,才停了手,“这次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还是飞镖。
“你不是厉害吗,我让你蒙住眼睛。”赵齐笑的阴森,“你输一次……”
他指着后面那些手下,“就跟他们其中一个干一次。”
那些人个个盯着施凉,如狼似虎,眼神如果可以实质化,他们早就把她|凌||虐|了无数次。
蒙住眼睛,连路都走不了,能干什么,太子爷这招够阴。
施凉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