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打你那个。”
容蔚然嘴边的烟掉了下来,打过他的女人就一个。
他一把揪住小虾的衣领,神情再也不是前一刻的懒散,“再说一遍!”
小虾都快哭了,“说……说……说什么?”
哥们紧张的乱蹦,“虾,你快说啊!”
小虾又翻白眼,这回是被六爷那样子吓的,要晕过去。
他用力掐大腿,哆哆嗦嗦的把整件事说了,连自己喝那啤酒啥牌子都没漏。
扔开小虾,容蔚然暴躁的骂|脏|话,转身往出口方向跑,犹如一阵狂风。
哥们抱住小虾,连同其他人在内,均都一头雾水,不管了,也跟着他跑。
容蔚然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让人查赵齐人在哪儿。
“给你十分钟,不,五分钟,老子要知道那孙子的具体位置,如果办不到,明天你他妈就会和你的家人滚出a市。”
容蔚然结束通话,手有点抖,他要施凉陪自己一个月,不代表就只有她,不会有别人。
他的伴儿多,这些天施凉身子不方便,他又是个耐不住的,自然就找其他伴儿玩。
反正不过是个玩儿的。
这一刻容蔚然猛然惊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