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搂了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亲昵道:“我当然记着你,就算不念其他,我还要念着你给我生了个儿子。”顿了下,钱老大又道:“啥时候瞅了机会,你把儿子抱出来给我看看,我自己的种我自己还没见过。”
“等有机会再说。”邱翠荷眼光闪了闪,敷衍道。
钱老大正想再说句什么,突然鼻子抽了一抽,“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好像是哪家做饭在烧柴火。”其实邱翠荷早就闻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乡下就这样,做饭烧炕都指着烧柴火,柴火烟大味儿也大,村里哪家要是烧了火,从打从他家门口过都能闻到。
“咋,我那贤妻良母的嫂子又给你炖啥好吃的了,这个点儿都忙活上了。”邱翠荷调侃道。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这房子隔壁就是钱老大家。当初钱老爹临终时分家,体恤小儿子身子羸弱,就特意将老屋的宅地基分出了一部分,给钱老五起了房子,也是打着就近照顾的意思,两家是院墙挨着院墙。从这边能闻到烧柴火的味道,那肯定是钱老大家的不做他想。
钱老大正想调笑回去,哪知面孔却是突然一凝,“我家今天没杀鸡,也没买肉,她个臭婆娘这会儿能炖什么!”他眼光扫到窗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