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免就想到了大伯子身上。男人都是经不起勾的,再恨她之前偷人又咋样,还不是又上钩了。
邱翠荷没好气地又去推他,“你管他压不压我?你不也天天在家里压你那个黄脸婆!”
“别提她行不行,提起她就没兴致!”钱老大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在一旁躺着。
“咋了?她又惹你了?”邱翠荷偎了过去好奇问道。
钱老大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耷拉着眼皮子养精神。
邱翠荷心里有点不舒服,别看她是偷别人的男人,可也是会吃醋的,遂坐直起来,拿起炕上的衣裳穿了起来。
“咋了,生气了?”
邱翠荷哼了一声。
钱老大笑了一下,“要不是看她给我生了三个儿子,要不是你是我那兄弟的媳妇,我也不会让你嫁去卢家。你跟她计较什么,她脸无二两肉,身上糙得像树皮,哪有你得我欢心。”
听到这话,邱翠荷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她目露哀怨对钱老大道:“当初你要把我嫁过去,我想着咱们那样也不是个事儿,瓜田李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发现了,才会嫁到卢家去的。我明白你的心思,替你着想,你可千万也要念着我才是。”
钱老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