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对了?”她也不看状元郎,负手朗声:“十载苦读,一夕高中,竞夸天下无敌手,是否是否?”
这是极其露骨的嘲讽了,在座诸人皆是面面相觑,且不论能不能对上,只这一句是否便足以叫他难以启齿否认。
铜兽香鼎中,只剩短短一截,再看状元郎结结巴巴,已然词穷。
柏清走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对不出?”下首的钱状元脸色一僵。
柏清微微笑着,目视着他,等最后一寸香燃尽,一字一句:“千秋史载,万古流芳,一顾世间博贤名?非也非也!”
说完,她俯下/身,望进钱状元的眼睛,她本就生的绝美,略略一笑更是勾人心魄,她就在这大殿之上,以众人可闻的声音,道:“心高气傲,自负托大,难成大器。”
状元郎脸色惨白。我叹了口气,众人面前公然挑衅柏清,又不知收敛,这状元郎的前途,算是毁了。
只见那个状元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像神魂抽体一般。
柏清神色如常,招呼大家:“见笑了,还请各位继续作诗吧。”
这样一来,先前还对女子有偏见的书生,更无一人敢多言。
看了一场闹剧,我又开始犯愁,这诗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