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既如此,若我输了,此生永不入仕。”
“不必。”柏清蔑然一笑:“苦读十数年光宗耀祖不易。”
纸笔很快取来,香已点燃,柏清却懒得动笔,负手淡道:“请吧。”
钱状元拧眉,半晌道:“佳音频传,三秋桂子,聊寄千里相思会。”
“高人辈出,九州兰芝,何须万古拘一方。”
钱状元一怔,不甘心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柏清不假思索便接上。
“……”
“……”
众人一片叫好,我懒得看他们玩文字游戏,悄悄问寒露:“驸马来了吗?”
“没呢,公主快别说话,我要听他们对诗。”寒露急急催促。
我叹了口气,唉,要是苏行止此刻在这儿就好了,回头叫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柏清这么风华绝代的一面,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只这么出神一会儿,他们已经对完十四对了,柏清扬眉睥睨,竟是世间千万男子难以比肩的风采。
她嘴角一勾:“钱公子,对了你这十四对,是不是也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