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着脸的自己,泄气道:“寒露,我们回去吧,我这样可没法见人了。”
寒露为难,“可入夜还有诗宴呢,您不是说要看柏小姐艳压群芳吗?”
今年诗会不单单是新科仕子的诗会,还是涵苑贵女们的诗会,柏清的确说过,今夜会有夜宴,以诗联名,促进贵女和仕子之间联姻。柏清能设置得这么大胆出格,自然也是猜到了父皇的意思。说起来,这还真是难得一见呢。
正为难时,柏清板着脸走了进来,道:“大哥说你受了伤,我来看看。”
我记挂着初时为了苏行止跟她争吵的事情,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柏清仔细瞧了我脸,不遗余力的嘲笑:“真难见人,跟五条黄瓜似的。”
“柏清!”我气得挠她。她一边躲一边笑,“别闹别闹,我怕痒。”
打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怅然道:“诗宴我就不参加了,这脸实在没法见人。”
柏清认认真真看了下,问寒露:“到晚上还好不了吗?”
寒露摇摇头:“很难。”
柏清拧眉想了会,忽然对我笑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她眨眨眼,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