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埋怨一顿后,我索性心安理得的由着她们伺候了。
沐浴更衣后,寒露给我换药,看着紧捂的伤口,伸缩好几次也不敢撕。
我催促她:“你倒是快点啊。”
她快哭出来了,“我是想,可我不敢,万一牵扯到伤口怎么办?”
“不会的,哎呀你行不行?不行让秋分来。”
秋分也躲在后面不敢上前。正好这时候苏行止来看我,主动请命道:“我来吧,好歹以前做过。”
我一想他以前在凉州监军,估计没少见过受伤的事,干脆大大方方地让他换药。
他手扶在我肩上,揉了几下,然后烫着一般收了回去。
“你也怕呀?”
“不是。”他结结巴巴,“手太腻,我去洗一下。”
嗯?不腻啊,干燥温热,连掌心的茧都能明显感觉到。
洗手洗个半天,他回来了,脸色有些红,道:“忍住。”
“嘶……”没忍住……
刚揭开药,就觉得伤口好像又撕裂了,丝丝疼痛袭来。
寒露凑过来一瞧,大惊,失声哭道:“怎么这么深?”秋分也红了眼眶,瞪着苏行止。
寒露直接怒道:“驸马